【李泽言x你】今夜或不再
文/Van样
翻到一篇旧的，是当时李泽言sp的贺文
“Ce soir ou jamais.”
新节目的策划方案迟迟交不出，悦悦顾梦几个人最近是愁眉苦脸的。五一结束后办公室显得死气沉沉的，似乎所有能想到的主意都用完了。
晚上失眠时与枕边的李泽言悄悄对话，不等他开口，你便是偎进他怀里，告诉他自己的烦恼。
深知你的脾性不会接受他给予的直接帮助，而是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
“法国的分公司要举办投资交流大会，晚宴邀请函上写了我们的名字。”
他不经意的抬起你的手，无名指上的银白光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你，除去影视公司老板的身份，你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李泽言的未婚妻。
这个好机会来的有些突然，你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发现邮箱里真的有一封邀请函，只是名称只有简短的五个字——
李泽言夫妇。
你不觉有些感动，在把自己交付于与他后的很久你还是没有适应“李泽言夫人”的名称，你很清楚自己不适应的原因，你害怕自己对李泽言质朴的感情会被议论，更不想完完全全的依附于他。
可当你真的听见别人以这样的方式称呼你时，似乎话语之间只有满满的祝福。《发现奇迹》已经让你在业界名声大噪，别人也理所应当的将你与那些用身体交换金钱的女人区分开来。
被拉回现实的那一刻，飞机稳稳当当落地在戴高乐机场的航站楼旁。平日里出游的人并不多，机场里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商务人士。
与以往不同，李泽言特地租了一辆阿斯顿马丁DBS，酒店则是选择了观景良好的高层酒店。休整好已是薄暮时分，你打算和李泽言去塞纳河畔找点吃的。
法国的街头总是弥漫着馥郁的玫瑰香，就像是法语里自带的浪漫气息，一切都会显得复古文艺，就连身边的李泽言，说法语时眉眼也少了几分严肃古板，多了几分独有的情调。
出差与旅行不同，5天4夜的时间却像是两者的融合，除了分公司必要的会议，李泽言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你身边，比起爱人，更像是个引导者。
一个人的时候，有了很多独立思考的空间，也会有不相同的发现。
走过艾菲尔铁塔下的草坪，走过正在重修的巴黎圣母院，走过金碧辉煌的卢浮宫，每一个地方都带给你不一样的感受，每一个地方都有着李泽言的身影。
不知不觉间，你们好像已经习惯，甚至是需要彼此的存在。
母亲节那天，你陪着他去看望了他逝去的母亲，黑白照片上的女人笑的温婉优雅，就算是粉色的康乃馨也能与她的容颜完美契合。李泽言的鼻梁与耳朵颇像他的母亲，今年的花，由你亲手放在了那块石碑前。
“阿姨，不对…现在要改口叫妈妈了，泽言过的很好，事业很成功，也时常和我提起您，您一定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吧。”
雨滴落下，冰冷的触感从背后传来。
李泽言只是站在那里，他不忍心破坏眼前的一幕，自己的爱人仿佛真的在与自己的母亲交谈，获得了母亲的认可。
“爱是很重要的，也是很神奇的东西。”
记忆里母亲总是温和地告诉他，要记得多笑笑，会带来好运。而面前的女孩似乎也是如此，如此般开朗，又有着和他相同的倔强。
想着想着，发梢被雨水微微打湿，有一滴他不自知的泪水划过脸颊，和雨水混合在一起。直到面前的女孩起身，李泽言回过神，快速的打开黑色的长伞，将你拥入怀中。
这是你第一次避开他的怀抱，你把他往前推了推，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但李泽言似乎有些闷闷的。
“母亲…”
话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哽咽。
“放心吧，我对她很好，她虽然有些笨…但她很讨父亲喜欢，等我们度蜜月，就带着父亲一起来看您。”
“母亲节快乐。”
你一语不发的站在一旁，替他撑着伞，你明白这时应该留给他一些安静，也不应该留他独自一人。伴侣的意义并不是从单数变成双数，而是今后的每一件事都要一起面对。
离开了墓园，你才发觉明天晚上的晚宴，你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件合适的礼服。吃完了晚饭便在酒店附近商业街溜达。人来人往的街道形成了气候，你与李泽言十指紧扣，像一对儿在法国街头再普通不过的甜蜜情侣。
复古的装饰风格把这条街带回了90年代，你兜兜转转，突然在一处玻璃窗外停驻，展示柜上的那件一字肩礼服同样吸引了李泽言的目光。
“很想要？品味总算是好了点。”
望向了标签，四位数的价格使得你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李泽言没有松开你的手，而是把你拉进了店里，报上熟悉的尺码后便把你和衣服一起塞进了试衣间。
布帘后的你仔细打量着这件礼服，白色玫瑰组成的一字肩，裙摆处有着烫金的花纹。收腰的设计将你纤细的身材完美体现出来，散发着若隐若现的玫瑰微醺气息。
袖口的吊牌上并没有落款设计师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法语——
“Ce soir ou jamais.”
今夜或不再。
走出试衣间，松散的卷发披在肩头，纯白的礼服衬托出你的白嫩肌肤，脚上是李泽言中途递进试衣间的白色高跟鞋，搭配在一起，变成了优雅，成熟与性感的代名词。
提着购物袋走在潮湿的石板路上，雨停了，你却还在嘀咕这条裙子的价格之不菲，他意外的没有像往常一样怼你，而是笑着揉了揉你的发顶，再牵着你小心翼翼的回到酒店。
相对的一夜好眠。
天光云影间，太阳升起，唤醒你的是从套房客厅飘出的奶香。你趿着拖鞋去洗漱时才发现自己的肿眼泡，赶忙用冷水冰敷了一下。
看着你小口吞咽着炒蛋与吐司，李泽言感到了久违的幸福。吃完早饭，几乎一天都用来收拾东西。
细心如他，每次你要出席宴会时李泽言总会在车里备好一双运动鞋和几张创可贴，另一边，你换好了礼服，却在包里发现了一瓶紫金色的香水。
“给你的礼物。”
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小步靠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脸颊上飞快的啄了一下，便踮起脚尖开心的拆包装去了。
留下总裁大人一个人原地脸红。
别出心裁的包装，气味则是微醺玫瑰。由土耳其玫瑰与秋葵子等140多种香料制成，淡淡的酒香夹杂着玫瑰的馥郁，待酒味退去，则会显现出玫瑰的甘甜。
“Annick Goutal Ce Soir Ou Jamais. Annick Goutal Ce Soir Ou Jamais.”
“我爱玫瑰，爱她的嫣红与带刺，美艳却伤人。”
你一时竟不明白，谁才是那朵玫瑰。
进场时你下意识的挽住李泽言的手，他只是轻轻拍了拍，示意你不用担心。
宴会开始，作为李泽言的未婚妻，业界的新星自然是备受关注。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杯影交错间收到了不计其数的祝福。
一晚上下来，李泽言替你挡了不少酒，却依然能在人流涌动时紧握着你的手，仿佛是本能反应。
“李泽言…你还好吗？”
与大多数人相反，李泽言喝多了并不会发酒疯，他的酒品这么好或许归功于他的家庭，但是随着体内酒精含量的增加，他的话也会越来越少。
“Au revoir.”你用着最基本的法语和别人道别，回到了车上，李泽言没有逞强，而是乖乖的坐去了副驾驶。
“你啊…以后少喝点……我又不是一点儿不能喝……”
李泽言其实很清醒，但他也很好奇面对喝醉了的自己，你会是什么反应。
把他安置在沙发上，背后是整个灯火辉煌的巴黎城。
起身想去煮些醒酒茶，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跌倒在他怀里。世界顿时只剩下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交错在耳边，他起身，走向酒柜。
“这个不是…我上次买的吗？”
手中的是一瓶红酒，你清晰的记得是为了他的新菜品而购买的，可他似乎并没有用，而是搁置在家里。
他拿了两个高脚杯，似乎是在弥补你刚刚被挡掉的酒。
“你在外面喝我不放心。”
李泽言并不会做他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尤其是关于你的一切。红色的液体混合着你身上甘甜的玫瑰香气，在深夜里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旖旎气氛。
你幼稚的与他碰了碰杯，玻璃发出清脆的响声后便一口饮尽。秉承着“三杯必倒，五杯躺尸”的标准，你仅仅喝了两杯就有些晕乎乎的。
“李泽言，你怎么对我这么好，送我好多东西……”
脸红的通透，却依然顽强的保持着些许思考能力，干脆就把早上所有的疑问都吐露出来。
“那个裙子…香水上的法语……你说谁是玫瑰呢……”
话还没说完，你就又抿了一口红酒，迎上的却是李泽言无奈又好笑的脸。
“要对我说的话，只有这些吗？”
低醇的嗓音比起红酒更让你迷醉，你举起酒杯，透过杯壁上残留的红色液体看他，眼睛却无法聚焦，只有听觉是敏感的。
“Annick Goutal夫人用十年调制出这款香水。”
“我找了你17年。”
你这才明白，傲娇的馥郁玫瑰并不只是他，还有缺席了17年的你。
而你们，是彼此吸引的红色玫瑰。
“这是最后一杯。”
Van样
2019.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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